多谢GN,其实这文有点非典型瓶邪~能有人支持好开心~!
张起灵目光放空,但身体分明紧张了一下,充满戒备,很快,他重新放松下来:“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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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想要追问一句“罚了多少钱工资”,却忽然记起之前看到小哥身体上那几条新鲜的疤痕,立刻明白了这种不愿多说的语气后面,肯定有令人揪心难过的事实,于是讪讪地闭嘴,过了好一阵子才重新开口:“哦,我觉得那个什么神,想用雷劈死我,其实挺厚道的。”
张起灵依旧陷在刚在那种令人难过的情绪里没有恢复过来,更显得他的脸色苍白。吴邪想起那个雷雨的夜晚,浑身是血的小哥握住他手,有种贯通人心的悲伤从对面的身体里流过来,吴邪强行抹去了它,转移话题:“卷帘大将,你认得吗?”
张起灵瞥了他一眼:“现在是金身罗汉了,是个老实人。”
若不是刚才提了对方的“不能提”而略有歉疚,吴邪简直要笑出来了,听一个神仙说起另一个神仙,还用“老实人”这种词汇,实在太不符合今天的谈话主题。
“他不是就砸了个杯子就被扔到流沙河里去了吗?”吴邪耸肩:“我放跑你们的鬼,劈死确实不过分。”
张起灵抿了口水,微微点头:“那件事判罚太重,我们都心有戚戚。”
吴邪终于找到一个不那么沉重的话题,干脆欺身过去,笑眯眯地问:“斗战胜佛呢?”
张起灵又点头,似乎他回答问题的动作只有两种一样:“那只猴子。”
“猴子怎样?会提起取经的事儿吗?”
“不会。”张起灵站起来,把盛着血水的杯子挪到自己手里看着:“那么多年过去了,他现在最爱的就是醉酒之后念一念‘怎不忆江南’之类的酸诗,惹一些麻烦。”
吴邪乘胜追击:“那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张起灵把手掌覆在杯子上,看起来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但里面黑色的影鬼挣扎的幅度变大,然后慢慢弱下去。吴邪知道,它要死了。
“我不再是朱雀神君了。”张起灵说,语气里有淡淡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