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女兵被我逼进暗堡后的举动让人很惊讶!
1979年2月17日拂晓,对越自卫还击战打响了。
随着我军一发发仇恨的炮弹划破寂寞宁静的夜空,飞向越南野心狼的军事据点上,我军立即投入了战斗。
我当时是师防化连的喷火排班长,我们班配属担任尖刀的步兵第六连,在炮火的掩护下,向敌301高地扑去。
301高地是越寇一个重要的前沿阵地,战斗未打响之前,我边防军民遭受到不少从山上打来枪弹袭击,致使一些群众伤亡。据守在这里的敌人,凭借险要的地形和复杂的工事进行抵抗,但在我军的英勇攻击下,大部分火力点被摧毁,只剩下一挺机枪把我们的冲锋部队压在稻田里。
观察组运动到敌人前方,摸清了敌活力部署。
原来,敌人这个火力点设在半山腰峭壁中间,离地面有10米左右,射击孔只有水桶般大小,炮火轰不进,炸药包也炸不到,手榴弹都甩不进去。正当大家焦急的时候,请求得到批准后,我毫不犹疑带领全班战士冲了上去。
当我们运动到峭壁下的时候,遇到了困难。由于地形的限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实施射击,端枪喷射吧,60多公斤的后座力,会导致操枪不稳,难以命中目标;架枪在峭壁上喷射吧,也不行,火焰直射上去,到不了洞内,不能达到消灭敌人的目的,反而暴露了我们的目标。
眼看时间一秒秒的过去了,我急中生智,让副射手跪姿端枪,自己屈身喷射,我瞄准敌人火力点后击发,火龙喷射而出,直钻敌人洞内。
敌人的机枪哑了,随着一阵惨叫声,一股尸体烧焦的味道,随风飘进我们鼻子里。
敌人的钉子拔掉了,我们的进攻部队迅速向前推进。
2月18日,部队攻打敌大马**屯的战斗更加激烈。
该 **屯是敌**兵的老巢,越寇在这里苦心经营多年,在当年法国所修工事的基础上,又迸行了增修加固,在屯外开阔地里,还挖了一条坑道和不少单兵掩体,形成 环形防御,易守难攻。敌人依着工事,负隅顽抗,对我部队进攻造成很大伤亡,部队几次冲锋,都被压制在开阔地里,爆破组连续几次爆破,均未成功。
“连长,让我上吧!”
连长投来信任的眼光,说:“好,喷火班上!”
我一转身向敌阵地冲去。
连长喊了一声:“机枪掩护!”
话音刚出口,我已迎着弹雨冲出去十多米了。
连长高声叫喊着:“注意隐蔽!”说完顺手从身边操起一挺机枪“哒哒哒……”地向敌人暗堡打去。
我时起时伏,忽左忽右,机灵地躲过枪弹,向前跃进。
当我运动到离敌暗堡四十来米时,被敌火力压在一个弹坑里。此时,敌人疯狂的子弹象成群结队的飞蝗,没头没脑的直往弹坑四周乱窜,子弹掀起的小土块,撒落在我的身上、头上,我被压在弹坑里,抬不起头来。
此时,我端枪瞄准朝敌人的暗堡里喷了一瓶油,火龙呼叫着飞出弹坑,射向敌人的暗堡,躲在暗堡里的敌人顿时一阵恐慌尖叫,机枪停了。
我观察着暗堡的动静,由于暗堡里的温度较高,如果是直接接触火苗,非死即重伤,所以,常人是无法呆下去的。
没多久,我看见两个越南女兵从暗堡里跑出坑道边沿上,有一个朝我们扔手榴弹,有一个打了一梭子后,两人又迅速逃跑到另一个暗堡里去。
连长操起望远镜看着敌人的动静,愤怒地说:“他奶奶的,这两个臭娘们可能就是今天在我们护送越南老百姓转移到安全地域时,穿着便服混进老百姓中间,在行进中向我们部队扔手榴弹的那两个,快点上,给我狠狠的打!”
话音刚落,就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两女兵已经进入了暗堡。
连长说:“喷火班,快点上,用喷火器干掉她们!”
我应了连长一句“保证完成任务!”便赶紧跃出弹坑,几个箭步冲到暗堡前。
距敌暗堡只有四米多远了,按规定,这样的距离是不能喷火的,但我一心想着消灭暗堡里的敌人,不顾自己被烧伤的危险。
我迅速喷出一枪,火,烧焦了暗堡里面的敌人。
这时我想,连长,我们不用再上了,暗堡里两位越南女兵早已被我的武器烧成焦炭了。
不过,由于喷射距离太近,我两条裤腿被反溅的胶状油烧烂了,脸上也被烧伤,伤口火辣辣地疼痛。我刚弄灭身上的火,便冲入暗堡打扫战场。发现两具越南女兵被烧焦的尸体旁,两支枪托仍然弱弱燃烧,我看清楚了,那是我国制造的冲锋枪,与我们用的武器完全一样……
此时,侧翼又响起了敌人的机枪声。
枪声就是命令,我随即拖着烧伤的双腿,背着五十多斤重的喷火器,向敌人的另一个坑道口扑去……
如今想想,当时在对越自卫反击战场上就是这样的,越南军队利用我军把老百姓当作“鱼水关系”的弱点,对我们实施潜规则,则将许多战士、民兵、特工混杂在老 百姓的队伍中间,不时地近距离的给我军打冷枪或投手榴弹,造成我军伤亡,我们连队就有5人牺牲在这些冷血杀手的手上。为了安全,参战部队都迅速作了通报, 并要全体官兵提高警惕,注意防范。
后来,我军为了保存力量,也实施战场上的潜规则,即看到房子和设施就破坏,看到有生力量就消灭。
尽管现在中越关系有所改善,但始终也改变不了国家与国家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利益的游戏规则!这也许就是将士们在战场上拼得你死我活拼出来的结果!
现在,对越自卫反击战32周年的日子就要到了,每当这个时刻,我就自然而然的回想起我们团牺牲在越南战场的300多名战友,由此我也一直不敢用手去抚摸32年前我胸前佩戴过的那枚军功章……